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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久沒分享看書心得囉~也代表我很久沒看書了@@
該說多虧有台音史的關係,我才努力爬到很高的圖書館去
想說都到了圖書館,不拿幾本書心就癢癢的
隨便亂挑,也算緣分嗎?哈哈哈就拿了這本
吸引我的原因,大概是這個女主角吧
很傳奇的人物,不像一般好媽媽
好女人,好專情的人
他揮霍無度,沒有所謂的道德觀
但是又很豪氣迷人
眾多男士都敗倒於她,卻沒有人能擄獲她的心
是一個不太負責任的媽媽
女兒唸書錢也拿

很怪異的迷信

其中一個印象深刻的
他去算命,算命的跟他說
他一生不會桃花不斷,但都沒有好姻緣
他自己還說,這錢花的真值得
(事實果真如此,要說愛人他更愛錢)

本書作者的爸爸就是愛上這位女性的眾多男士之一
結婚只有短短一年多,對他的媽媽是又愛又恨

很不錯,不會太多字花了很短的一個早上就看完了
推薦給大家


因為很不會寫心得
在網路上看到一個人寫的推薦給你們


引用網址: http://blog.sina.com.tw/1887/article.php?pbgid=1887&entryid=8278

 讀過太多寫親人的書,大多所持的立場是書寫家人的生活點滴,記憶裡有關傳記主的風德懿行,多少給讀者一個清晰的印象:眼前所領會這個人的一生,將是可供人景仰推崇的典範,對家人溫恭有禮、對朋友謙遜和氣、與親戚交往多為人著想,還引一些小故事,以印證傳記主的一生是多麼完美,至於那麼片刻的情緒反應,偶而為之的爭吵,都無傷大雅,也沒有書寫的必要。一切以善意為出發點,歌功頌德一番。
  本來,要花時間寫書,寫的又是自己的親人,本來就以和為貴,刻意突顯人生光明的一面,何況大多數面市的同性質書籍,為避免出版後造成出版商莫名的壓力,不論是來自親友或讀者的,以知名人物光鮮亮麗的一面為主題,總有一定銷售量的保證,免得落了個投資出版卻血本無歸的境地。在商言商,這當然是比較合理的計算與保證,也比較符合資本主義社會商品邏輯的運作。
  只是,當讀到陳文玲的《多桑與紅玫瑰》時,光是封面上的那行字,就夠令人好奇不己:「這個叫做劉惠芬的女人是我的媽媽」。「劉惠芬」是誰?封面上那個三、四十年代脂粉略施,身著桃紅毛線外套,內裏應是件改良式旗袍的女子,又和讀者的生活,有什麼密切的關係?
  光是這些疑竇,就夠在展讀這本小書前在腦海中迴旋再三,令人思索不己了。這並不是本名人傳記,只是一個普通女子的生命史,私密的令人不禁懷疑,這樣剖白與追尋的過程,是不是暗示著書寫不再像以往一樣只是名人的專利,個人生命史,只要有特殊之處,一樣能得到書商的青睞?或是,個人生命史也能成為閱讀與思省的依據?
  尤其是,當書市呈現一片激勵向上的正面訊息,像《多桑與紅玫瑰》這樣一本以「壞母親」為主題的書,如何能與《五體不滿足》、《乞丐囝仔》之類的暢銷書,並列在書店的書架上呢?其中的問題是,一個「壞母親」究竟有什麼好寫的?對讀者來說又有什麼好讀的?
  這顯然不能不提一個近年來的風潮,即本土化。就政治上言,本土化可能意味族群間的對立與分化,雖然有政治場域上權力的重新分配,但在政客眼裏卻成了搶奪選票與政治質源的工具。但回歸到文化上可就有另一層意涵。本土化意味著重新檢視自己所從出的血緣與土地間的綿密關係,重新發現自己的過去與現在,並找出未來可能的出路。一波波社區總體營造的熱潮,逼使個人重新面對過去所有的生活內容,並從中找到新的意義。人們才發現,原來面對自己並不困難,反而,是生命歷練中極為重要的過程。
  或許,這波本土意識的強調,被解讀為台灣意識的勃興,但何嘗不能說明廣義的尋根活動。如陳文玲在書一開始所寫到的:從父親的手稿裡,重新認識了母親。陳文玲是個父母離異後與父親共同生活的例子,但在這樣的生活裏,卻豐富了生活中的種種際遇。一個拘謹嚴肅的男子,遇上了八面玲瓏的女子,共同經歷不過十三個月又十二天的婚姻生活,卻讓人對當代生活,有了個不同的認識。
  在父親的手稿裡,在親朋好友的口耳相傳裏,作者勾劃了母親大致的輪廓:生活光鮮亮麗的歡場女子,回歸平淡無奇的生活沒有太久,對自己也不知是愛或不愛,卻憑著一張三寸不爛之舌在親友間哄騙扯爛,以使生活維持一定的水準;出手闊綽,不拘小節。偏愛唯一的兒子,並盡全力供給所需。這彷彿就是自己身邊可能發生的事,也許在自己身邊就有這樣的人存在,作者用流利的文筆書寫與這個實際並沒有太多生活經驗的母親,遙遠而朦蘢的記憶。
  連作者自己都承認,這樣的生活從來就不是自己羨慕及想過的,卻是自己生命中極為重要的片段,不單是因為生母這個身份,尤其是在成長的過程裏,因為與同母異父的兄弟姐妹之間,仍因此而有相互的聯繫與互動:那個個性暴烈剛強,最後走上絕路的姐姐;那個始終因為母親的全力支援得到全力呵護的哥哥。全在重新發現的過程裏,賦予新的生命。
  這是個自我探求的過程,目的是重新勾勒母親的一生,雖然父親對其失望透頂,卻也因此而激起「這裏女人真是我媽媽?」的考掘動機。
  這不禁令人想起史景邁在《婦人王氏之死》所採行的考掘書寫方式。原初是對個人生活史的濃厚興趣,卻因為史學的豐厚學識背景與考察訓練,史景邁所同時觀照的不單是個人的生活史,同時所觸及的包括社會樣態、宗族種性問題、關係網絡的建構及社會史的基礎。這是史家透過不同史料的考察所還原的社會生活,也是不同於大歷史著重政治體制的範型所突出的新史觀。《多桑與紅玫瑰》則更將重點放在生活史的細節,當然也可能映照出當代生活的林林總總,但更重要的是,作者想突顯的,是屬於私生活的呈現。
  從家族成員對傳記主的口述與記憶所及所建構的生活全貌,不單只是生活史的重建,更是當代生活的具象化實踐,作者在其中提到了台北都會生活的點點滴滴,亦即由個人生命史反觀社會的重大參考,不論是紙醉金迷、燈紅酒綠,或是以「劉惠芬」為主的生活所觸及的回憶總結,都適度地提供了了解當世生活的片段資訊。透過頻繁綿密的交談,《多桑與紅玫瑰》展現了由旁人建構的個人生活史可能,也透過回憶,透過對美好或深刻回憶的重述與詮釋,雖然大多僅是生活的細瑣與叼唸,但卻因此而更真實地呈現了某種面向的庶民生活。溫德斯的《尋找小津》是導演的一生,《多桑與紅玫瑰》卻是台北一平凡如你我者的女子,以其特有的價值觀與生活觀,平實而無裝飾地呈露了她的一生。
  也就由於重構生活史也意味著重構背後所隱身的社會環境,得以讓人領會人與社會之間複雜的關係,不論是私領域或公範疇的交相指涉,實際所構成人生命全體的經驗,也映照出社會演變的微觀縮影,樸實地在生命歷程中展現出來。
  在整個追尋的過程中,作者已經不再單純只是表現對母親的興趣。
  陳文玲在書頁上,不忘了提醒讀者有關她書寫的特殊經驗:「她大半輩子和我住在同一個城市裡。我花了四年的時間找她,卻發現自己在過程中迷了路…」,母親的一生,其實也和自己息息相關,而作者的企圖更是透過對母親一生的重構,發現自己在這個女人一生中所扮演的角色。在這眾多與親友相互詢問的過程中,所認知的不單是親友口中的壞女人(因為利用人性趨利貪利的弱點,母親反而找到了求生的契機),更能與自我腦海中的印象、父親所撰寫的手稿資料相互印證。那個似乎總是以金錢度量母愛的母親、那個出手大方、交遊廣闊、生活俗艷光鮮的母親、那個親友口中以騙為生總是止不住咒罵指責的母親,就算在往生以後,還是親友間傳頌的核心(儘管那可能不是好的事情,連作者自己也這麼認為),還是有百般糾葛的綿綿不絕。母親或許已經不再,但卻遺留了實際的影響,明明白白地影響著生活。
  或是重回到對自我的觀照,反省自己的一生到底又擁有如何的質感,那個稱之為母親的女子,言行舉止卻是生活的反轉,迫使讀者思量自己又擁有了什麼。閱讀活動結束了,又該如何看待自己的生活呢?
  那個叫做劉惠芬的女子,卻是透過陳文玲的回憶追尋,重新又活了一篇,以陳文玲理解的方式。私生活的重新暴露,不論到底是喜或是嫌惡,確確實實曾經存在。情緒糾結,勾畫了一個女子驚人的一生,以其無遠弗屆的力量。(2001.10.3)
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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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阿 謝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1) 人氣()